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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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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meless
      “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乳头。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做爱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阴道口都正往外流骚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操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肉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乳头,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操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操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阴道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鸡巴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阴囊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龟头顶着马眼,眼看着鸡巴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龟头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肉贴肉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叁上,鸡巴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叁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做爱。想现在就被悟的大鸡巴捅到子宫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肉棒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肏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阴囊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阴茎就往身体里塞。
      「伤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鸡巴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鸡巴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龟头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龟头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肉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鸡巴在亲,骚水挤出来阴唇阴囊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阴唇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鸡巴狠肏在内里软肉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操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阴道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阴茎摩擦,能看见小腹皮肉上被顶出明显的龟头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淫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龟头挤着肉棒锉着,肚子都要被肏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龟头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肏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龟头太大全浇上去了,鸡巴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鸡巴一时没再动作,大概阴道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阴唇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阴茎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阴唇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阴茎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阴唇被撑到两侧拉薄,小阴唇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阴唇,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肉贴肉带着你上下套弄,刚刚没流出来的淫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
      你自己扭着屁股挺着腰身凸着阴核追着男人手指磨,逼里一抽一抽的,现在肏的不算快,硬邦邦的大鸡巴上虬结的筋、冠状沟那圈凸起、圆滚滚的龟头和马眼的细缝都被逼吸的清楚明白。
      「おいっ、マサカオメェ、ドラッグやってるの??」
      或许脸太红了?这样的话能问出口有点可爱过头了。逼里攥了一下,你贴着鸡巴插你的肉缝沾着骚水一路沿着小腹胸肌向上摸,舔舔嘴唇凑近去轻吻了吻,
      “如果看到悟发情也算吸毒行为的话?”
      所以被推翻在床上肏。正体位鸡巴总能日到好地方,你翻着眼睛叫床叫个没完,刚贼心不死摸住紧绷的上臂,被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便也顾不上叫好听些了。你凄凄惨惨的呻吟,说好难受。
      「いいよ?今イっても…あっ、マサカ、潮吹きすること?まぁ、见せてくれる?久しぶりじゃん、これ。いつもの场合は『耻ずかしい』ばっかり言ってるのに…」
      随即被肏的直翻白眼,口水眼泪都流出来,下面热乎乎一蹦一蹦的肿胀,脑子里像有根明确的分界线,只要一不小心越过去就麻烦了。像憋着水液,像正站在临界点,像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只需要一个刺激,又想要又害怕,又忍不住渴求着被逼迫越界。
      手指揉在阴蒂上本能会欲拒还休的憋住,但想到是这个人的手便再也扛不住了。被日着摸了两下热乎乎的体液便涌出来,半喷半流淅淅沥沥声势浩大。圆睁着眼脑子里灰白一片窜着火光,你听见他说「いい子いい子…アレっ、おしっこも一绪じゃん!后の扫除は大変だぞー?自分でやってねぇ、僕やらないよ?」
      这时候讨价还价是不是有毛病。你喘了好一会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到「まっ、いいから、今回だけ、勘弁してあ、げ、る。代わりに、はーい、お手手没収ーー。」
      本来想摸着的,被攥着手拉高压在头顶。鸡巴进出在汩汩冒水的阴道,顶翘的弧度像要把心肝都一并从逼里勾出去。有进气没出气的叫了一阵,被操的缺氧头晕眼花眼角滑泪嘴角流水,腰身在床上弹了两下,只觉得又快要到,阴囊湿乎乎的拍在臀缝上的皮肉微震都极刺激。
      大手攥着屁股拧捏拉扯,带着撑到极限的阴唇张张合合,人也欺过来叼着乳头吮咬。奶子被牙尖咬着揪着变形。说不好是痛叫还是正被操爽到了,嘬着乳房时又冒出些水,你急促的喘了一阵力气只够瞥着眼向下看。男人嘴里含着吸的用力两颊都瘪了点,正抬眼冲你眨个不停,
      「スギ?」
      两种都成立。你点点头想按着他脑袋再压下去点,想被实打实咬住奶肉想被留下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想被咬到渗点血出来。意外合拍的松了桎梏,想必知道你现在骚的出汁干不了坏事或者干的全是坏事。把手攀附过去,摸着后颈剃短的银发,你说又快喷了我是悟的发情母狗是悟的肉便器五条快点快肏死我。
      「…僕はね、普通、加虐嗜好无いんだけどさぁ…コンーナにやらし过ぎるのは、君の罪だぞ?ちゃんと罚を受けないとね。」
      你胡乱说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惩罚你,把你奶头咬破肉逼肏烂日到人都坏掉怎么样都好拜托了。
      「マジかよオメェ」最后掐着你两颊说了一句,便也顾不上其他了,再开口只有重重的喘气音。